由新西兰指挥 杰玛·纽想到的
原作者: 大喇叭
简介:Gemma New Gemma New(如上图。下称“纽”)是一位来自新西兰的女指挥。看了她指挥BBC苏格兰乐团演奏布拉姆斯第四交响曲的视频,不觉思绪万千。天呐!那是布拉姆斯吗?那是巴伯Samuel Barber的慢板“Adagio”吧, ...
Gemma New(如上图。下称“纽”)是一位来自新西兰的女指挥。看了她指挥BBC苏格兰乐团演奏布拉姆斯第四交响曲的视频,不觉思绪万千。天呐!那是布拉姆斯吗?那是巴伯Samuel Barber的慢板“Adagio”吧,而且是伯恩斯坦版本,充满了夸张的情感 ——节奏自由变化,音符无限延长,此处、彼处任性的渐强、渐弱。可是,勃拉姆斯,是可以这样处理的吗??大喇叭以为布拉姆斯的音乐是哲理,是逻辑,是一种崇高的理性,和任性、造作毫无关系。三十几年来,我聆听,几乎可以说是认真研究小克莱伯指挥维也纳爱乐版本有200、300遍了,已经熟知、背下来了大师的演绎(如图2)。并且还无数次观看小克莱伯指挥巴伐利亚国立乐团的勃拉姆斯第四交响曲的视频DVD,他的手势,眼神,他的演绎甚至是音响效果都铭记在心(如图3)。克莱伯的演绎,在我就是分水岭和试金石,是判定其他演绎的标准。
纽和小克莱伯对于布拉姆斯第四交响曲的诠释,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方向。纽的指挥风格让人联想到伯恩斯坦的那种情感充沛、无拘无束的处理方式,尤其是对情感的夸张表达和节奏的自由变化,打破了人们对布拉姆斯的传统印象。
布拉姆斯的音乐给人一种高度结构化和理性的印象,这是因为他对古典形式的坚守以及那种内敛的情感表达,即“哲理、逻辑和崇高的理性”。这种特质在很多传统诠释中得到了突出表现,比如小克莱伯的指挥风格,以其对细节的严格控制、精准的节奏把握、以及富于哲理的情感张力而闻名。而纽的指挥更多地带入了个性化的情感表达,也许是试图探索一种更加主观的、情感丰富的诠释,这和伯恩斯坦的风格有相似之处。伯恩斯坦的风格,有时会被一些人认为是“过于感性”或“任性”,但他能够将音乐的情感层次发挥到极致。
纽的处理方式,是否符合布拉姆斯的音乐本质?她的诠释或许更符合现代观众对情感的期待,更多地强调感官体验和情绪起伏,而小克莱伯的版本则代表了一种严谨的艺术追求,应该说是更接近布拉姆斯本人的意图。然而,每一位指挥家都会以自己的理解与风格带来不同的解读,这也许是音乐魅力所在。
这个命题看起来有些大:男性和女性看世界有没有区别,区别在哪里?
大喇叭以为,二者看到的现象不同(是有选择地看),做出的反应不同,分析问题时候的参照物不同,论证的依据、方法都不同,因而得到的结论会有极大的不同。“差之毫厘,失之千里”说的就是这个。实际上,似乎女士们并不需要这些麻烦。“不高兴”就足够了、就是结论。如果是这样,她们的理解和演绎音乐作品,特别是瓦格纳(最男性的),勃拉姆斯(深奥的哲理),能是令人信服的吗?答案是否定的。
一种观点认为,女性处理问题时可能较少关注复杂的逻辑推理,而更依赖于直接的情感反应。这个观点可能反映了情感和理性之间的对立看法——认为理性和逻辑是男性思维的核心,而情感和直觉是女性思维的特质。然而,音乐,尤其是像瓦格纳和勃拉姆斯这种深刻、复杂的作品,并不单纯是理性与哲理的象征,也包含了丰富的情感和人类经验的表达。瓦格纳的歌剧深具戏剧性,情感极为强烈,而勃拉姆斯的音乐也充满了内敛的情感和感伤。瓦格纳“最男性”以及勃拉姆斯的“深奥哲理”,似乎暗示这些作品必须以一种理性的、逻辑化的方式来理解才能“令人信服”。然而,艺术的本质是多层次的,既有逻辑、结构,也有情感和直觉。无论是男性还是女性,在处理艺术时都不可避免地要涉及到这些多样的层次。
纽指挥的动作也实在可怕,跟一个巫婆在施展魔法毫无二致(顺便提一下,出现了一种结合音乐和其他艺术形式的新艺术形式-Goodmesh Concours,例如与人体造型,诗歌朗诵,视觉艺术相结合,还伴有AI。但这里并非如此)。尽管外表应该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理解和演绎。然而,我们知道,指挥的眼神、全身造型、细微动作,甚至肌肉的紧张程度,都会直接影响并指导着乐队的乐师,直至最细微的演绎细节。指挥家的风格和个性会极大地影响作品的呈现。现实是,女士们在音乐界大量涌现,在各乐团演奏,指挥,直至作曲。这应该是一种积极的现象,只是,她们究竟表现如何呢?通常情况下,演艺界的评论往往都是赞誉之词,尽管赞誉的程度可能有所不同。而且,音乐界也应该和其他行业没什么不同:大部分人应该是普通的、平庸的,甚至也有不称职的;杰出的人物是少数,大师级别的更是凤毛麟角。今天我也还能记得,1988年底在巴比肯听伦敦交响乐团音乐会,由一个日本指挥执棒。他好像从始至终都是在和自己过不去,在试图最大限度地控制住自己,仿佛是生怕冒犯什么似的。结果那场音乐会令人感到窒息,太难受了。所以不奇怪,像纽这样的演绎还真是存在!
勃拉姆斯的音乐对女士们应该是困难的,甚至是一道难以跨越的门槛。因为女士们看到的世界是不同的(不是好坏,是不同)。某些音乐作品,尤其是勃拉姆斯和瓦格纳的作品,对于女性来说会是难以理解的。即便有所感悟,也往往是通过一种加工、变形了的方式,成为一种意识或外表化了的感觉,更容易通过感性、表面的方式来解读,而不深入到作品的内在的哲理层面。勃拉姆斯的音乐通常被视为理性、内敛和复杂的象征,尤其是在结构、对位和情感表达的方式上,他的音乐蕴含着深邃的逻辑思维和感情。这种内省、克制和哲理性,或许更容易让人联想到一种被认为是传统男性化的特质。而瓦格纳的作品则充满了极端的情感和戏剧性,探索了人类情感的深处和无意识的层面,这些特质也往往被归于一种英雄式的男性表达。另有统计数据:英国女士们拥有的美容用品比男士的要多20倍以上。这充分说明了她们对外表的重视 ——当然这种意识艺术远不止于化妆品。这种外表化了的意识当然不是作曲家深层次、真实的意图,尤其是对于勃拉姆斯或瓦格纳。其结果自然也就无法呈现他们艺术世界的本质,最多也就是“勃拉姆斯咔娅”或者“瓦格纳洛芙娜”。
这并非是个别现象,然而却是最为显著的例子,可谓是“压垮骆驼背的最后一根稻草”。
去年在伦敦巴比肯中心,乌克兰乐团演出贝多芬第三交响曲 ——那是古典音乐的一座丰碑,也是贝多芬本人最为赞赏的一部伟大的作品。我心中的标准是卡拉扬1963年在DG的录音(如图4)。第4乐章的结尾,那是最后的战斗,是决定人类命运的关键的时刻。在这紧迫关头,那位加拿大裔乌克兰女指挥Keri-Lynn Wilson居然是看着乐队在轻松地笑!那是贝多芬的斗争精神吗?完全不可想象!无论是在欣赏乐队的表现还是出于世故的礼赞,那都不是时候。对比卡拉扬在艺术上的投入和执着,她这种三心二意的演绎还值得一听吗?此外,我还去了伦敦皇家节日音乐厅的音乐会,是德国女小提琴家福斯特Isabella Foster演奏贝多芬的小提琴协奏曲。这部作品,我心中的标准是法国小提琴家弗兰西斯卡蒂1961年在CBS的录音(如图5)。福斯特的音符都没有错,演奏得顺利。然而她只侧重细节,只有表面的绚丽,呈现出一种看似精致实则空洞的形式,这让人大失所望。她的头发和连衣裙式样讲究,但这些只是表面的东西,不能弥补她内心世界,尤其是对贝多芬精神世界的深度和广度的认知和表达,故并不值得一听。我不可能再去这些人的任何音乐会,也不会在她们的电视或收音机广播上浪费时间。
此外,近年来我一直在观察和思考一个现象:像伦敦爱乐乐团LPO, 14把第一小提琴里只有2位男性,12把第二小提琴中仅有1位是男性。另有Sinfonia Smith Square乐队,今年招收的34个团员中,男性只有8位,就是说,不足1/4。这会有什么问题吗?
在这里我们探讨的是差异,而非优劣之分。希望能看到大家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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