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宁路·故地
原作者: 谢胤杰
简介:在iPad上修完这一堆照片已经是凌晨一点,可是尽管身心疲惫,却没办法入睡。于是干脆就把“手尾”做完,应该能多少缓解一下吧。
六年前我曾经参加了当时班主任组织的社会实践项目,与一群大学生一道参与关于恩宁路 ...
在iPad上修完这一堆照片已经是凌晨一点,可是尽管身心疲惫,却没办法入睡。于是干脆就把“手尾”做完,应该能多少缓解一下吧。
六年前我曾经参加了当时班主任组织的社会实践项目,与一群大学生一道参与关于恩宁路的保育项目。随着高一的结束,双方的合作关系似乎无言地结束了,后来也不知道那群大学生有没有保育成功,不过从我高二时亲自带领学校团队的走访来看,他们的行为似乎还是有点成效的,起码临街的房子都还保留着,但居民依然三缄其口,即便知道我们只是人畜无害的高中生(大多数还是初中小萝莉)。
自那时之后,我从未踏足过这条老路,即便是媒体上冒出的大新闻,也没法引起我的丝毫兴趣。因为那时候我认为,恩宁路已经处于濒死的边缘,无论怎么设计,它也已经没法还原和修复了。因此再也没有必要去管它了。
然而时隔五年之后,我再次迈过龙津西路尾的斑马线之后,我却惊讶地发现,它竟然还在苟延残喘着,而且似乎也没什么改变,五年前矗立在工地边上的永兴大街双号洋房,到现在依旧有人坚守。我着实不知道是什么延长了它的寿命,它依旧在衰老,但离死亡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而且也并非完全没有救。
所以我非常纠结这个标题,尽管拍的照片中很多废墟,但这并非是这条老路上的主要景色,但它又并未新生。于是我思来想去,大概没有比“故地”这个词更合适的了。
是为题记。
尽管被打上了“老字号一条街”牌子,但实际上这里并没有什么老字号,更多的是在媒体报道这里的打铜铺之后,莫名其妙冒出来的一堆铜艺店铺。
尽管这是荔枝湾涌的支流,但也依然没有什么游客会走这一边。
尽管垃圾和施工嘈杂已经笼罩了这条街,但依然还是有人在此生活着,没记错的话这家人只有一位老奶奶住着。
永兴大街。我五年前为那座双号牌的洋楼群拍过几张照片,可是今天拍的都不怎么样,没法拿上来。
由砖头封死的窗户和大大的“停”字上方,悬挂着被戏称为“万国旗”的内衣裤,这似乎是一种独特的示威。
已经荒废的一户人家的门口,杂草已经遮挡了门。
铁闸和木门之间的缝隙,变成了垃圾桶。
这幢房子尽管已经挂上了危楼的标记,但住客还未搬走,印象中电视台似乎采访过这家的住客,坚守的原因似乎是因为老人家行动不便。恩宁路上不少未搬走的人都是行动不便的老人,身体的衰老和无法在市区找到栖身之处是他们不愿离开的原因。
永兴大街的废墟和在建工地,这里将会建成一座粤剧博物馆,与相近不远的八和会馆互为邻居。
一座尚未被完全拆毁的房屋像纪念碑一样耸立着,一些施工者还在这幢楼里住生活
与永兴大街主路相连的一条小巷,似乎从未被波及,但似乎已经没有本地人住在这里,来往的都是操着各种口音普通话的妇孺。
麻石街,以整块麻石铺路是广州很多老街巷的标志,随着老城区改造,这些存在多年的路面可能面临被连根拔起的命运。
恩宁路上的骑楼。
在巷口休闲看报的老伯和蹒跚经过的老妇。
买香烛的店铺,老板娘正和街坊聊天,与留守的很多人一样,老板娘也已经步入老年。
跨越巷口的洋紫荆说明这条窄巷居民的生活似乎没有收到多大影响。
巷子的尽头,一位阿姨拿着放大镜在读报。
不知道是因为周末放假还是已经人去楼空,很多店铺都没有开门。我仔细想了想,除了“打铜苏”的两家店以外,这里似乎根本没有可以称得上是老字号的门面。
一户似乎已经废弃了的人家。
随着恩宁路的清拆逐步进行,大量流浪者和外地农民工进驻了尚未清拆完成的废墟中,治安和卫生问题瞬间变得严重起来。这个问题在近几年似乎已经得到缓解,但仍然能见到一些当年恐慌的痕迹。
恩宁照相馆,这家照相馆也并不年轻。
趟栊门后的昏暗楼梯间,蜘蛛网说明这里似乎已经有一段时间没人开过门了。
挂起来的鞋子。
已经被废弃的金声大戏院。这座建于民国时期的戏院曾经是广州最著名的戏院之一,如今它的上层已经荒废,底层被各种类型的商铺占据。
第十甫路,上下九步行街的开端,也是恩宁路的终点。前面是熙攘的人群,身后则显得破败荒凉。
Only Cats and rebellion deserve to be colorful.
PHX:谢胤杰 CAM:iPhone 6 (采用了外置设备)后期:Google Snapseed
地点:广州市荔湾区恩宁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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